近年来,许多人在网上将哈马斯、胡塞武装和塔利班等组织视为正义的象征,甚至为他们鼓劲呐喊,歌颂他们的行动。然而配资头条网,这些组织都被联合国认定为恐怖组织。那么,为什么会有人将这些恐怖组织看作英雄呢?我们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1. 反抗叙事与受压迫者的视角
这些组织通过将自己塑造为反抗强大外部压迫者的代表,成功地获得了一部分支持者的认同。
- 哈马斯:在巴勒斯坦问题上,以色列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并且得到了美国的全力支持。与此同时,巴勒斯坦人民在以色列占领的背景下,生活在贫困和屈辱中。哈马斯自诩为唯一能够反抗以色列占领并争取巴勒斯坦人民权利的力量。对于许多巴勒斯坦人以及同情者来说,哈马斯的暴力行动被视为“弱势一方对抗强大军事机器时的无奈反击”。
展开剩余86%- 胡塞武装:胡塞武装的标语中充满了强烈的反美、反以色列以及反沙特的立场。也门长期处于战乱和贫困中,沙特领导的联军空袭造成了大量的平民伤亡,导致也门陷入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胡塞将自己塑造成了反抗沙特“侵略”以及美国干涉的英雄,许多也门人因此支持他们,视其为保卫国家主权的力量。
- 塔利班:塔利班最初在阿富汗兴起时,声称要结束苏联撤军后的军阀混战,并建立稳定的伊斯兰秩序。在美军入侵阿富汗后,塔利班迅速转变为反抗美国占领和傀儡政权的力量。经过长达20年的战争,许多阿富汗人对腐败且低效的西方支持政府感到厌倦,将塔利班视为驱逐外敌、实现独立的象征。
2. 宗教与意识形态认同
这些组织都将自己的行动和目标从宗教角度进行正当化,尤其是伊斯兰主义的色彩十分浓厚。
- 对于虔诚的穆斯林信徒,尤其是保守派,这些组织宣称自己在践行伊斯兰教义,反抗“异教徒”或“世俗化”的侵蚀。
- 他们建立的政权或追求的秩序(如塔利班的“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被宣传为“更纯粹”、“更符合教法”的伊斯兰政府。对于那些在全球化浪潮中感到文化和信仰受到威胁的群体,这样的诉求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3. 提供服务与填补权力真空
这些组织在其控制的地区,不仅仅扮演军事角色,还往往承担部分“政府”职能,提供一些基本服务。
- 哈马斯:在加沙地带,哈马斯建立了庞大的社会福利网络,包括学校、医院和慈善机构,帮助贫困的巴勒斯坦人,赢得了部分民众的支持。
- 塔利班:即使在战争时期,塔利班也在阿富汗农村地区扮演仲裁纠纷和维持秩序的角色。
- 胡塞武装:在也门北部,胡塞建立了自己的统治体系,并为当地民众提供一定程度的治理和服务。
当民众感到被本国政府或外部力量抛弃时,这些组织提供的“秩序”和“服务”使它们获得了部分合法性,尽管它们的统治手段可能相当严苛。
4. 信息环境与舆论导向
在全球范围内,媒体对这些组织的报道存在显著差异,不同的叙事框架导致了不同的舆论导向。
- 选择性报道:西方主流媒体通常强调这些组织的恐怖主义属性、极端主义意识形态以及对人权(尤其是妇女权益)的压迫。
- 然而,一些地区性媒体、社交媒体上的特定群体以及这些组织本身的宣传渠道则强调它们的反抗叙事、英勇事迹以及对方(如以色列、美国、沙特)造成的平民伤亡和暴行。
- 信息茧房与算法推送:社交媒体算法往往推送更多符合用户既有观点的内容,强化个人的立场。如果你关注巴勒斯坦的困境,你可能很少看到哈马斯的暴力行为;而如果你关注以色列的视角,你就难以感受到巴勒斯坦平民的困苦。
- 历史简化:例如,巴以冲突常被简化为“压迫者与反抗者”之间的对立。在这种二元对立框架中,站在“弱者”一边就容易被视为站在“正义”一方。
5. 对“双重标准”的反感
很多人,特别是穆斯林世界的民众,对于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在中东的政策感到强烈不满,认为这些政策存在“双重标准”。
- 例如,美国可以入侵伊拉克、阿富汗,沙特可以轰炸也门,以色列可以军事打击加沙,这些行动往往被西方描述为“自卫”或“附带损伤”。而当抵抗组织采取类似行动时,它们被立即定性为“恐怖主义”。这种“感知到的不公”使得一些人产生逆反心理,愿意为这些抵抗组织辩护。
总结
认为这些组织“正义”的观点,通常是将它们反抗外部压迫的“目标”与其采取的极端“手段”分开来看。支持者或同情者往往强调它们为反抗侵略、追求独立和宗教信仰而战的一面,而忽视或正当化它们所采取的暴力行为和极端统治。
这种看法常常取决于个人的立场、所接收到的信息、历史的认知以及个人的价值观。对于深受其害的平民来说(无论是以色列人、阿富汗女性还是也门民众),这些组织无疑是灾难的根源;但对于那些感到被压迫和忽视的群体,这些组织可能是寻求希望的出口。
因此,这个问题并没有简单的答案。理解其背后的复杂性,比单纯站队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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